方舟子节操又刷新下限了

这些天微博上朱令案正热，方不知是收了铊军团的水费替人消灾呢，还是本身跟@一毛不拔大师（贝志诚）结怨在先，居然跳出来把矛头指向贝，指其才是凶手。贝志诚要是凶手，当年还满世界去联系医生救朱令？还十几年坚持不懈去发声，不让这案子埋没，就为了让人怀疑自己？有凶手这么精分吗？也就方舟子这种节操无下限的口水专业户及其喽啰，在铊军团一切为了把水搅浑的总纲领指引下，能说得煞有介事，脸不红心不跳——什么联系医生是鳄鱼的眼泪假惺惺故作姿态啦，十几年一直抓着不放是因为没能成功栽赃陷害孙维不甘心啦，或是高智商犯罪成功炫耀心作祟啦……诸如此类的逻辑2006年铊水军就现过了好不？拜托方老师罗织点有新鲜感的段子再来战好不？
P.S. 链接就不贴了，有心人自然能看到，方粉请自觉无视。

问度娘、谷娘、维基均可

有什么丢人的，真以为老美不知道国内那点破事儿？人家公开的地下的情报员都是吃干饭的？还用你到白宫网站请愿才知道来龙去脉？人家一个当年在互联网上给朱令诊断的医生都知道有个女人因涉嫌投毒曾被领馆拒签来着。
白宫网站请愿这件事，谁也不指望老美真会去调查孙维，说到底只不过是一种舆论造势的手段。正常的法律渠道这条路走不通，那当然就换一条舆论途径来唤起民情，文革年代是大鸣大放大辩论，现而今就数推特脸书围脖，当年老毛能熟练运用，现在老美也能熟练运用，那中国的普通网民当然也会去学习运用，“寇可为，我复亦为；寇可往，我复亦往”是也。

站长是方粉，我不跟您争，只摆自己的观点，各自保留吧：

方舟子其人在我看来，跟早些年很红的司马南一个德行。这种专靠所谓打假揭黑为营生的口水专业户，自己的屁股未必能干净到哪里去。因此在其大义凛然地鼓吹所谓程序正义时，尤其要注意拿他的程序照一照他自己的言行。回到他这篇裹脚布文章来，所谓罗列贝志诚的一些疑点，其实都不是重心所在。重点就是说贝志诚去过朱令宿舍，而且是怀着特殊目的去的，言下之意就是说贝志诚借翻译邮件为幌子去朱令宿舍，要么是去毁灭自己的投毒证据，要么是去造伪证栽赃陷害他人，贝志诚才是真正的凶手，于是孙维就是无辜的。当然这后面的话不用方老师挑明了说，他只要用春秋笔法画出这样一条草蛇灰线，自有他的粉丝团或者说水军帮他广为宣传。可惜这都是2006年铊党水军在天涯等处跟网友论战把水搅浑的老套路了，如何借攻击贝志诚来转移对孙维的视线，如何发帖，如何顶帖，他们的行动纲领早就被网友扒过皮了。退一万步说，即便铊党成功把贝打成凶手，就能撇清孙维的嫌疑了吗？就不存在贝跟孙合谋的可能性？只不过贝不像铊党这般智商捉急，不屑于放出这般没品言论而已。而方老师到今天还来拾铊党牙慧，本身还带着跟贝志诚的私人恩怨撇不清，更忽悠不了多少群众了。

至于说什么“无罪推定”、“疑罪从无”、“程序正当”，那都是法庭上的规则，是陪审团对证人证供之可信性和可靠性进行判断时应秉持的原则。今日之中国根本没有陪审团制度，“无罪推定”、“疑罪从无”纯属空中楼阁，况且本案的嫌疑人至今还没有上过法庭呢。案件侦查阶段全世界的警察潜意识里都是有罪推定的，无罪推定大家都是好人你抓个毛的嫌疑人啊？先划定嫌疑对象范围，收集证据，有证据完善证据链加强甲的嫌疑，无有力证据减轻乙的嫌疑，有绝对证据排除丙的嫌疑（比如不在场证明），最后把嫌疑最大的某人向法庭提告，这才是案件侦查的过程。现在警方因为种种原因不作为，贝志诚出于对受害人的同情当然可以怀疑他心目中的嫌疑人，请注意贝只是提出怀疑，并没有代替法庭去宣判某人为罪犯。方老师不也出于对孙维的同情及对贝的义愤，在列出种种所谓证据指名道姓地怀疑贝吗？这个时候他怎么不用自己那套程序正义的原则先对照一下自身而搞双重标准了呢？或者说他的程序本来就是对己对人区别对待的程序？

方舟子的双重标准还颇能迷惑一部分人。
网民对孙维的围攻，起因于2005年尾天涯一篇《天妒红颜》为朱令鸣不平的帖子。接下来孙维绷不住上天涯自辩，结果越辩越漏洞百出，越辩越被网友踩痛脚。这期间各路铊党水军你方唱罢我登场，也一一被网友扒皮。孙维的自我爆炸行为直接导致她自此被网络民意钉在了嫌疑人的耻辱柱上，这就是大多数网友心证孙维为凶手的前因后果。方老师之流铊党水军说孙维被网友怀疑的源头在贝散布的谎言，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谎言，首先就需要水军们自己去澄清。再进一步，孙维当年被北京警方锁定为唯一嫌疑人传讯，方老师怎么不要求孙维去澄清那众所周知的八小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后孙维被家人以精神疾病为由捞出，方老师怎么不要求孙维去澄清所谓精神疾病的来龙去脉？孙维曾接受凤凰卫视访谈自辩，为什么后来不公开而要求保密？方老师怎么不要求孙维去澄清？孙维有没有动用她众所周知的家族高官势力，来影响案件进程、为自己脱罪，才是此案的焦点跟民意的关键，方老师怎么不要求孙维去澄清？怎么目光如炬方老师对本案看到的净是芝麻而非西瓜？这不是明显的避重就轻、双重标准，又是什么？

因为三观的不同，就孙维声明这件事而言，站长就能从中看出孙维已经成功洗白脱嫌了。而我跟其他网友看到的都是孙避重就轻的言语反而导致其自我暴露。你孙维说网友散布的都是谣言，那你把自己作为当事人经历的真实细节都说出来辟谣嘛。比如你为什么不能澄清被警方调查的经过？警方找过你几次，每次多长时间，都问了些什么，你是怎么回答的。如果不是你作案，你胸怀坦荡心底宽，都可以一一说清楚讲明白。哪怕警方采取了非常措施，对你造成了精神伤害，导致你记不清某些细节了，你也可以控诉警方逼供不公嘛。如此被冤枉就没有在你脑中投下丝毫清晰的印记可供回忆一二？为什么始终遮遮掩掩语焉不详呢？因为警方当时白纸黑字都记录在案了，怕现在讲差了授人以柄吗？又比如你曾经接受凤凰卫视访谈以自辩，为什么后来又反悔不同意播出，难道怕又给网友提供可分析你新漏洞的新材料？倒是自己制造了一个窃听器谣言大肆渲染以乱视听——怀疑家里有窃听器为什么长期不报警？即便怀疑警方不公也可以向其他国家司法机关申诉嘛。被网友戳穿了又轻飘飘道个歉就想盖过？方对贝的公开文本进行分析来质疑其说谎，同样的事情网友对以孙为首的铊党也一直在做，经年累月找到的痛脚也不止一处两处，包括铊党如何组织水军扰乱视听把水搅浑的形迹都一一曝光。当然这些痛脚在方之流看来都是构陷，只有他们的质疑才是公平公正。问题是，本身方跟贝还有私人恩怨说不清道不白，这样的屁股还想以不相干的第三方立场自居公平公正吗？真以为方老师令旗一挥，一时三刻纷纷跳出来补完他想说而不方便说的种种对贝的指控的，都是独立的网友个体而不是有组织的水军？我早说过，这都是铊党多年来的老套筒了，方只不过把铊党的灌水指南又捡起来抄了一遍，再动员广大方粉一齐“大约八点二十发”而已。方咬定对孙的谣言都起源于贝，又选择性无视了对贝的谣言都起源于铊党，孙氏兄妹才是始作俑者。说质疑，都是质疑；说构陷，铊党构陷尤甚，就别百步笑五十了。

把矛盾焦点转移到没有客观证据的事情，然后说对方有问题，正是方之流炉火纯青之计。回到朱令案，矛盾的焦点、客观的证据，早已存在，就在警方的档案袋里。焦点就在于谁是嫌疑人，警方为什么迟迟不公开，而不在于贝志诚在网上说了什么话，哪些是放屁，哪些不是。说白了，贝的话都是马后炮事后诸葛亮，纠结于此，根本改变不了当年谁能取得毒源，谁有条件长期投毒，谁嫌疑最大这一系列事实，也改变不了警方是通过对上述案情切入点长期广泛搜证而不是凭贝一家之言才将嫌疑矛头指向孙的事实。方老师此种捡芝麻丢西瓜之举，只能被理解为借澄清谣言之名行为铊党助拳之实。警方一直不公开调查结果，朱家一直在要求公开，贝一直在要求公开，只有孙不敢要求公开。铊党一直在说孙没有背景，没有背景为什么天涯删帖百度封吧微博屏蔽多年来纸媒也好网媒也罢舆论封杀一波接一波？真要是一桩单纯的刑事案件会有如此之多不可思议的怪象？贝要真像铊党所说能量巨大为什么不能扭转这种对孙有利而对己不利的长期封杀？

说穿了，孙要自证清白有很多更好的选择：
一、清者自请，不辩自明。像贝一样以本来面目公开身份示人，笑骂由人，不理睬网上的聒噪——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根本犯不着改名字改身份改出生信息一系列自我伪装，再纠集一票马甲水军到网上蹿下跳搞什么自辩，客观上只能给旁观者以心虚气短为求避祸只想把水搅混之感。
二、就算孙受不了网上千夫所指，大可拍案而起向法院起诉贝制造谣言栽赃陷害，以法律手段要求贝为自己澄清名誉。如果法院不受理，或是本方败诉，都可以继续指责贝家幕后黑手妨碍司法公正等等，这比仅仅一味对自家高官身份避而不谈要高明得多。
三、要求警方信息公开，以调查结论为据证明自身清白，说白了，抓不抓得到真凶关我孙维毛事啊，我只要求公开与我相关的材料证明我自己不是真凶就可以了。不错，2006年孙自称曾要求警方重新调查，还提出测谎来想将警方的军。可铊党真不知道测谎结论在中国的法庭上不能作为证据吗？测谎有利你就翻供，测谎不利你再以前述借口抵赖？警方当然不会上当了。因为警方通过侦查过程已经锁定了你孙维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可用于向法庭提告你的证据警方能掌握的都已掌握。虽没有绝对把握办成铁案，但不等于警方根据现有的侦查结果不能提告你。最终没能提告是盘外的原因，非警方能力所及。现在再通过测谎来帮助你间接翻供，推翻因对你不利而不能公开的调查结论，帮助你度过舆论难关？警方当然不干了。这就是警方不能公开案情，不能重启调查，一直到最近的微博声明也不能发布排除孙嫌疑的详细结论为其辟谣的内情，也是孙只敢要求重新调查而不敢要求公开案情的软肋。现在机会又来了，贝已经要求警方把自己立为嫌疑人之一进行调查，孙敢入瓮吗？敢作为当事人跟贝对质吗？敢通过法律意义上的对质来戳穿贝对自己的污蔑吗？

人类社会有史以来，舆论和民意，一直在试图干预司法，也往往得偿所愿，专制国家如是，民主国家亦如是。原因无他，痛了就要叫，有压迫就有反抗是也。民意与司法，新闻传媒与国家机器，本身就是一种永久抗衡、博弈、妥协的状态。美国的民主法制并非完美无缺，但至少就公知们拿来为孙张目的辛普森案而言，辛普森虽因检方取证程序失当而得以在刑庭脱罪，但在民事审判中仍难逃有罪判决而赔得倾家荡产身败名裂，这就是民意与司法博弈的成果所在。回到朱令案中，到底孙有没有动用其家族势力来影响案件进程，影响司法公正，为自己脱罪，是本案的关键，也是民意关注的焦点。以这个诉求而言，本案已经绝非一个孤立的刑事案件，而是一个涉及国家司法信用的重要公共事件。在人治大于法治，司法的公正与独立性存疑已经路人皆知的今日中国，某些公知、某些名人，借“程序正义、司法独立”的大旗为一个高度嫌疑人张目辩护，而且这种辩护还不是法庭上的无罪推定，而是网络舆论上的洗地。在司法早已当了鸵鸟十几年，受害者与民意皆无路诉求公正而不得不转向网络这一狭小管道时，这些洗地党还想冒充“公正”、“独立”的仲裁者，将网络暴民的帽子砸过来，企图单边废除媒体与民间评论对司法公权天然与自发的质疑与监督权。此种行径不是赤裸裸的拉偏架是什么？不是赤裸裸的双重标准选择性无视是什么？不是赤裸裸的工具理性是什么？不是罔顾情感与良知，仅仅以程序崇拜、工具崇拜和技术主义为生存目标的价值观是什么？

另，楼上所举复旦嫌疑人微博的例子是没有多少说服力的。嫌疑人被警方控制，他的微博自然也被监管，发生什么奇怪的现象都是可以预见的。讲得极端一点，如果经过调查证明林某没投毒，但搜查时发现他电脑里有大量不和谐物上传下载痕迹，最后控他一个传播罪，冤吗？是冤，但也是他自己种豆得豆啊。

薛刚的洗地帖就不要拿出来了，薛本身是铊党死硬分子，水军总军师，他和他老婆积极参与铊党网上攻势的形迹早已被网友刻画得入木三分了。如果还相信薛，我只能反问，普通人看到同学辟谣都很激动，以为第三方才是真相，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心理会被人利用呢？会不会被新的谣言误导呢？有没有想过所谓的同学中立立场其实根本站不住脚呢？有没有想过其实当年下面不利于他的反诘大多数都被删掉了，今天看到的根本不是全本呢？

警方问询的过程与细节，如果未经当事人同意是不能泄漏的——问题是孙维就是当事人，她为了自证清白不可以要求警方公开对自己的讯问记录？这么简单的办法不用，跑到网上去自辩吃力不讨好？
另外，受害人及其律师如果要提起民事诉讼，当然有权调看刑事案卷，问题是警方不公开结案进入诉讼阶段，客观上压制了受害人合理诉求的空间。